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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最多也只能容忍她來證個婚好領證,但要讓她主婚,既然是仙子你的主意,喜鵲也認了你做姐姐,本太子也就不介意自己上頭多個大姐,就你來吧。

太子殿下是驕傲的,是傲嬌的。然而當這個又驕傲又傲嬌的妖彎下了腰,沖擊力更是巨大的。尤其,當面對妖族太子毫不猶豫折節下腰的九玄,更是一時間本震得回不過神。請原諒她永遠也修煉不到那冤家一副榮辱不驚的樣子。雖然她不過是因為知道瑤姬出世,天庭因為某些甜蜜的小麻煩必然會引起動亂。所以才在一方面動了拉攏某人身為念頭,另一方面也是不希望自己的妹子被將來的事情耽誤了姻緣的心理下,才特地去提醒陸壓。

盡管巫妖二族因大戰元氣大傷,但是還沒徹底走到當年的龍鳳麒麟三族的地步。雖然不管是十日盡出還是共工怒撞不周山都惹下了無邊惡業。但畢竟這兩族的傷亡和功德也能與其抵消。更何況哪怕伏羲如今傾向不明,女媧再怎麽不問世事,還有後土化為平心窩在地府,十殿閻王因為出了蚩尤不好再給巫族開小竈,然而這後臺卻是明明白白的立在那裏,這兩族的血脈雖越來越稀薄,卻始終不見終結。

即便如今人族才是世間主角。但是你看看,人族裏修成正果的,又有幾個?成了準聖的,除了九玄這個例外,就只有人族三皇和老子唯一的徒弟玄都了。這四個,九玄因身世來歷不好插手人族事務,三皇為了人族氣運抱團在火雲洞修行,玄都跟隨老子走清靜無為之道,除非大事,輕易都不出現在三教弟子面前,更別說是去管人族的事情。

故而說是人族繁盛,也可說是人族式微。尤其是在封神一戰以後,飛升地仙界者,寥寥無幾。而九玄現在想要做得,正是借助這關鍵的封神一戰,去了結她與那人之間的因果。本來她已經做好了重入輪回的準備。但如今,看到瑤姬仙子的出世。

她卻是平添了一絲希望,一個在那一瞬間,突然湧起的念想。而在解決這件事之前,還是先把小姐妹的姻緣搞定吧。

所以,哪怕她本不想在天庭再出風頭,哪怕明知自己被陸壓反將了一軍。九玄輕輕地點了點頭:“若太子無異議,本座自然樂意成人之美。只是,這之前,太子是不是應該問問喜鵲妹妹的意思?”

陸壓在九玄點頭時揚起的笑容頓時一僵,他努力維持著表情,只是上揚的嘴角顯得有些猙獰,道:“那妮子敢!”

作者有話要說: 先補齊,晚點會有一章

☆、送禮

而這時,被陸壓和九玄惦記著的這個真正的天道底下的幸運兒,正遇上了她平生第一件鬧心事。

你道如何?

雖然喜鵲從素女宮中跑出來用得是去給瑤姬祝賀這個借口。但是這丫頭向來是個言出必行的。既然說了要去拜訪,那便必然會去。不但去了,她整理了下衣服,左思右想了一番,頗為不舍地拿出了前些時候求著九玄煉制的蓮花簪,猶豫了一會兒,又換成了一盤品相皆有萬年以上的仙果,邀上了兩個要好的朋友,打聽好消息,一齊去拜訪那位已經疼愛妹妹的玉帝封為公主的瑤姬去了。

去時,青衣,隨同喜鵲一起的兩仙之一,頗為忐忑地說道:“喜鵲,我們在這天庭也不是哪個牌名上的人物,這樣冒冒然然的前去,會不會被瑤姬公主剛出來呀?”

旁邊的紅霞聽了,也停下了腳步,轉而用猶豫的眼神看向喜鵲。顯然,對於自己這樣的作為,她也是頗為覺得不妥的。這若是被趕出來了吧,得多掉面子;可若是被瑤姬接見了,那豈不是會被那幾個心眼有小的編排成獻媚小人,尤其是……

看了看喜鵲端在手裏,沒用半點仙力卻始終冒著涼氣的仙果拼盤。這喜鵲,平時嘻嘻哈哈,跟誰都能玩得來,除了素女宮的那位,也沒見有啥特殊的人物看上了她,卻也能不聲不響的湊出這樣一份禮物。誒,早知道,她也不管那些小道消息,先去討好了那位玄女得些好處再說。(九玄:大誤啊,我自己練千歲都沒有,哪裏能找得到那麽多萬年以上的靈果,那都是陸壓為了討好自己小情兒特地從湯池摘來的,人家才是真土豪,妥妥的,只不過,嘿嘿,就算你知道了,也搶不去,喜鵲那丫頭雖然好運到連她都嫉妒,但是也不是誰都能隨便欺負的。)

喜鵲因這兩人的動作身形頓了頓,眼珠機靈一轉,雙唇一嘟,說道:“只是去送個禮而已,有什好怕的?說不得,其他人早就往熙和宮裏上趕著端茶送水去了,咱們要是不去,豈不是落了別人的口舌。”

說真的,如果說喜鵲在這天宮裏有什麽不滿的,第一個是那小人得志的素女,第二個便是玉帝親封公主的這個命令了。你說,他們這些仙,就是那些生來便有真仙修為的聖人,也沒聽過一出生就得了封號的。

到了玉帝這裏倒好,瑤姬仙子付一出事,修為將將達到地仙,雖說比他們這些天生天養的根腳要高上許多,我們也清楚那是你妹妹,但你有必要前腳那些金仙以上修為的剛走,後腳就給她加上個公主的尊號嗎?

聽說她家陸壓剛剛出生的時候就跟聖人麽一樣都是真仙呢,還是個男娃。就這樣,妖皇陛下也是在他和他那九個兄弟有了輪流值班掌控太陽星的功德以後,才將他們哥十個封為太子的呢。瑤姬修為比不上自家陸壓,功德上更是毫無建樹,就這麽頂上了天界戰神和公主的名頭。

單純又護短的喜鵲表示,她各種不服啊。雖然,她的大部分不服是沖著昊天去的。但是,從來都不喜歡拿有色眼鏡看著的她表示,我一定要去看看,這瑤姬仙子是否真能配上公主之名。

於是,不顧後面兩人無奈的眼神,喜鵲架起祥雲,加快了前往熙和宮的腳步。

“誒,我說喜鵲,咱們說好了一起去,你這妮子怎麽那麽快,也不等等我們!”

在青衣和紅霞帶著些許火氣的追問當口,喜鵲一手端著果盤,一手撐著下巴,觀察起了這熙和宮門口那絡繹不絕的拜訪者。嘆道,這玉帝的妹妹就是跟他們這些草根出身不一樣,玄女姐姐在人間立了大功德,修為都到準聖了,前殿也不過只有守衛兩個,宮裏也不過就這兩個侍女,門前除了她這個經常去串門的意外,沒幾個人會去。

而這瑤姬仙子這裏,這些仙,沒想過就算真要到了好處,也要顧忌王母娘娘的臉色嗎?就是不知道瑤姬仙子會怎麽處理姑嫂問題,就她所知,那位可不是那麽好說話的。

想著,喜鵲揚起了笑容,滿臉無辜地向青衣跟紅霞道了聲歉,說道:“我這不是怕我們來得晚,公主不耐煩見我們了嘛。”

青衣和紅霞面面相覷,說實話,她們也挺害怕那位也是個脾氣不好的,要是她們來得不是時候,被那位逮住發一頓脾氣,呵呵,雖然對素女那樣上位的又羨慕又不恥,但是她們可沒忘記,素女之所以變成那樣是因為什麽。

她們都是普通精靈修煉成仙的,本就沒有什麽太大的前程,與其去學素女那樣不知天高地厚的,還不如安安分分的在天庭擔任個輕松點的職務。只要低調點不得罪人,這小日子也是過得有滋有味極了。如今,卻也如喜鵲所言,如果其他人都去拜訪了,唯獨她們幾個端著個架子,那可不是上趕著給人找借口把她們往王母娘娘身邊調呢!

天,王母娘娘身邊油水是多沒錯。但是那位可是出了名的不好伺候啊,君不見多少仙子洋洋得意地走進後殿,又帶著勉強的笑容走了出來,連躲在仙背後偷偷流淚都不敢,那幾個,對於素女,那可是真佩服,聽說,甚至為了素女上位幫了不少“小忙”。

喜鵲笑瞇瞇地看了看這兩個仙子忽紅忽綠的臉色,說道:“既然兩位姐姐大人大量,那是不宜遲,咱們這就去吧!”

說完,再不等這兩仙磨蹭,歡快地向守門的仙將說道:“這位大哥,我們姐三是素女宮九玄仙子座下的,今日仙子來見公主是忘了帶賀禮,怪不好意思的,特命我等前來將禮補上,還請大哥進去稟報,”說著,他又指了指那邊堵在門口的一群,討好一笑,“還請大哥幫幫忙,好讓我們早些會去覆命不是。”

那守門仙將雖對於自己能分到這樣一個好主子而高興。但對於那些上趕著來獻媚的小人也頗為頭疼。如今又個還算有背景的仙來請他幫忙,自然也樂得能開會兒小差,於是便頂著同伴哀怨的目光,樂顛顛的跑進殿去。

不一會兒,喜鵲三人便點了準信兒,喜鵲打頭,青衣並紅霞一左一右,如鐵三角般,前去“拜訪”公主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又見

瑤姬一化形就被封為公主的事情確實讓他們這些小仙有些不滿。但是就瑤姬本人而言,這位仙子卻無法讓人討厭起來。

其實,這也不是難以想象。試問一個能讓已經化形多年,甚至如今已貴為玉帝的仙一直惦念著,又怎麽會是個討人厭的。

瑤姬有一雙會說話的眼鏡,她丹唇外朗,明眸善睞,眉宇間自有一股帶著溫柔氣息的風流,雖說化形不久,卻靈識早開,當昊天與瑤池還是童子模樣在紫霄宮門前侍奉的時候,她一個人靜靜地躺在紫霄宮的後花園裏,默默吸收著天地間最精純的靈氣。

眾所周知,在洪荒之中,有兩種生靈是最難化形,一種,是無天命加身的先天靈物;一種,便如同瑤姬,因靈氣太過豐韻,無形間提升了潛力,反而增加了化形的難度。

然而聰慧的瑤姬卻從不著急,可能是因為離得太遠,反而讓她能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去看待那些在天地間自由行走的大能們。

她是個很容易滿足的,所以即便與兄長一起被封為王母的那個不是她,她卻從沒有半點怨言。也從沒有覺得自己該為此而努力起來。

只是,她的兄長在成為玉帝之後,就漸漸變得不再像是以前的那個兄長了。一個人獨處的時間越來越長,長到讓一向心態平和的仙子也不想再忍受那無人理會的寂寞,折損了大半修為,化出了道體。單純的仙子心想,如今世間的修者越來越少,那她若是想要出去玩玩,應該,就不會像妖族的那十位太子一樣危險了吧。

只是天真的她沒有想到自家兄長居然這麽給力,修為才剛剛穩定,就被封為公主,然後,不著痕跡的掃了掃眼前端著笑容的女仙,總算剛剛侍衛進來插了句嘴,她悄悄地舒了一口氣,這一位,她是真不知該怎麽應付呀。

渾然不知自己被當成了救星,但這並不妨礙喜鵲此時那瞬間變差的心情。本來只是想來看看這一位瑤姬仙子是個怎樣的人物,卻沒想到,有仙居然比她早了一步。

而這個仙,可不是喜鵲想要看到的。

那麽,又是誰能讓喜鵲有這麽大的反應呢?

除了那位成功上位的素女娘娘,還能有誰。

說來也是孽緣,雖然如今在天庭交友甚廣,但是這素心,卻是喜鵲進入天庭之後的第一個朋友。那是巫妖大戰剛剛結束不久的事情,那時喜鵲還妾身不明的呆在廣寒宮裏與那位據說是常曦轉世的人族第一美女作伴,然而身份上的差距,以及那一位整天直楞楞地望著月桂流淚的態度,著實讓天生樂觀的喜鵲頗感吃不消。

正逢昊天和瑤池剛到天庭召集天庭上殘留的人手,喜鵲耐不住寂寞。便隨著其他小仙的腳步前去拜見。也就是這時,她認識了剛剛從人間飛升上來的素心。兩仙對天庭同樣懵懂無知,又都是少女模樣。自然也就談在了一起。

然而,她們的關系,卻在素心向當時已經因為溜須拍馬勤快而被瑤池收在身旁的天奴說了一句自己是在登天之後才見到喜鵲的時候,就有些不尷不尬了。喜鵲不明所以,因害怕有人追究她來到天庭的始末,也就沒有反駁。而隨後,素心一步步成了瑤池身邊的侍女,地位瞬間也高了一等。喜鵲雖然磕磕絆絆地入了仙籍,卻因被暗中找來的陸壓的安排而並未在天庭的三六九等之中,僅是在清冷的素女宮領了個“閑職”。

期間,喜鵲也曾想去找這位昔日姐妹說個清楚,素心卻一直避而未見,直到最後喜鵲不知為何被傳成了那一心要攀高枝兒的,在陸壓的“勸慰”下知曉了其中的緣由。這才對這個來了天庭之後的第一個朋友徹底死了心。也因此為了洗白自己的名聲,而到處結交,漸漸從單純少女,變成了帶了些小心眼,又有點小腹黑的八卦之王。幸好,不管怎麽樣,她的善良都為變過,而真真愛她的那個傲嬌表示,我的女人想要聽八卦,那些家夥就應該乖乖奉上才是。

看了看一臉解放表情的瑤姬,再不經意的瞥了眼笑容裏意味不明的素女。喜鵲心中叫遭,以她對素心的了解,這女人最擅長的就是踩著別人上位。如今她這個被她坑了不止一回的小白又自己送上門來,這不是上趕著給她機會嗎?

誒,但願瑤姬公主是個明辨是非的。

果不其然,見她遲遲不肯開口只是盯著瑤姬發呆,素心便發作了起來,“大膽,玉帝親封的公主面前,你竟如此無禮!”

此話一出,瑤姬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了一僵,而綠衣跟紅霞這兩個膽小的早在那一聲呵斥下瑟瑟發抖地跪在雪白又透著晶瑩的仙石板上,讓喜鵲在心中默默地翻起了白眼。這麽多年了,還以為有所長進,卻不想這人還是那一套,真不知她到底哪裏讓玉帝看上了眼,不過,眼珠子滴溜一轉,喜鵲挑釁似得揚起笑容,說道:“小仙今日奉玄女之命來給公主送賀禮,本是想沾沾公主的喜氣,卻不想先為公主的容顏給驚呆了,小仙不才,在天界這麽多年,像公主這樣氣度雍容,卻又親切和藹到讓仙看了都忍不住親近的,可是只有您一個哩,還望公主看在小仙見過沒啥世面,一不小心才有些晚給公主見禮的份上,先品嘗了這好不容易才集齊的萬年靈果,若是開心了,再順便,就原諒了小仙吧。”

瞧瞧這話,說得多動聽。偏偏句句都是對著瑤姬,半點也沒有理會素女的意思。讓明知是被拍了馬屁,卻依然討厭她不起來的瑤姬笑開了臉,也讓立在一旁正想著怎樣在喜鵲求饒時顯得寬宏大量的素心黑了臉。

“還請替我謝過玄女,今日來我這裏送東西的仙不少,卻唯有她想到了我才剛剛化形,正想著仙果解饞呢,又怎麽會責怪你這錦上添花的,後面兩位仙子也快快請起,我哪有那麽多的規矩?”

瑤姬笑容甜蜜,如獲珍寶般喜盈盈的揮手將果盤送到桌上,隨意拿起一個,輕咬一口,靜靜地感受著絲絲果甜之後的濃郁仙氣,眼神一亮。這萬年的仙果,果然不是凡品,其中仙靈之氣雖比不得紫霄宮中那被道祖煉化而來的先天靈氣,卻已然算是不算錯,如今的天材地寶,除了那些已知有主的,哪個不是藏著掖著,這位九天玄女也算大方。

汗!這話要是被喜鵲知道,說不得會感到慚愧,因為這些仙果,都是陸壓送來討好她這個心上人的,其中大部分,早就被這貪嘴的給吃了,從沒想過要去細細煉化。而這臨時拼成的一盤,其實,是她好不容易,才拼出來不怎麽喜歡的那一部分啦。

作者有話要說:

☆、求婚

雖說素心有心借瑤姬立威,但是瑤姬和喜鵲這兩個,一個是真通透,一個是天然黑。就是被嚇得瑟瑟發抖的綠衣跟紅霞都健健緩下了臉色,背景板似得站在一邊。

這位素女仙子就是想要挑撥是非,也無法從中找到機會。反而是喜鵲因為素心在而將心中的警戒都放在了她身上,對瑤姬的那點小小偏見卻在這短短的接觸之中消散了不少,憑心而論,瑤姬確實是一位可交之人。

而瑤姬因這些年身在局外卻“看見”了不少,對所謂的高低貴賤早就不太看重,又心中對喜鵲這個“救星”本就有帶著一絲好感,見喜鵲為人大方,說話也爽利,不像有些人似得總喜歡藏著掖著,更是覺得自己像是多了個朋友。

兩人越說越投機,素心的臉色亦是越來越難看,直到九玄一道神識將喜鵲換回,也不見半點好顏色。終於,見喜鵲走遠。素心緩了緩神色,喉間滾動,一聲清咳,略有埋怨的對瑤姬說道:“公主貴為陛下之妹,寬和仁厚故是可取,然而也該為陛下的威嚴著想,那喜鵲不過一無品無級的小仙,公主對她如此和顏悅色,若是被那不長眼的傳了出去,反而失了尊貴,無論對她還是對您自己,都沒好處,又是何必呢?”

聞言,瑤姬收了笑臉,實在不知該怎麽面對這個與自己兄長暧昧不明的女仙,終究,骨子裏還是一派單純正直的瑤姬肅起了容顏,一張俏臉染上了霜色,一板正經道:“此間就你我五個,我不說,喜鵲不說,那兩位仙子一看就是膽小的,也不會說,若真有仙多嘴,素女認為,本宮該找誰?”

“你……”藏在溫柔背後的尖刀被淬地雪亮,自下界回來之後,鮮少有仙還敢用這種口氣跟她說話。這瑤姬,不就是仗著玉帝跟她的那點兄妹之情嗎,她還是玉帝一手提拔,在人間闖下偌大名聲的呢,等著,這口氣,終有要出的時候,不論是喜鵲,還是所謂的公主瑤姬。

心中默默地想著該用什麽樣的方法來懲戒這兩個對她無禮的,素心強忍著胸口的一起一伏,僵硬地寄出了一個笑容,說道:“這點還請公主放心,素心若是那不分青紅皂白的,又怎麽能得到陛下青睞,就算不為公主,為了還報陛下恩德,素心也絕不會吐出半個字的,只希望以後在人前,公主還是註意些的好,今日累了一天,想必公主也累了,素心就不再打擾,這就告辭!”

說完,不等瑤姬回話,變長袖一甩,駕雲遠走。卻不知在她心中怒火越演越烈的同時。站在她背後的瑤姬的眉頭,卻也越皺越緊。

觀這素心的一言一行,瑤姬對自家兄長的心思,是真的越來越不能理解。她清楚因為道祖將玄女送入天庭,讓兄長心生恐慌,所以才選了個仙子下凡分化玄女在人族的影響。更是在她一化形就封她為公主,又將九玄在天庭的尊位給壓了一頭。要知道,九玄和他們都是從道祖的紫霄宮中出來的,可以說算得上是同出一脈,也都只有天庭這一處修煉之所,並無其他洞府。雖說這在那些大能眼中看來是一種弱小,但是誰也不能否認,無論是氣運還是靈氣濃度,天庭在這洪荒之中都是數一數二的。

除了因為天庭是天道所衷意外,更多的是當年帝俊和太一這兩位妖皇為了妖族能夠長長久久的統治天庭,而費盡心力推演出的周天星辰大陣,卻不想當年之為子孫計,如今卻便宜了他人。而從這方面看,無論天道還是玉帝王母,都欠陸壓這個妖皇遺脈一個因果。

也因此讓瑤姬認為,與其去防備身為女仙的九玄,兄長最該擔心的其實是陸壓。卻不知為何,兄長雖不像瑤池姐姐那樣針對九玄,暗地裏卻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甚至還給予方便。如今更是不知抽了哪門子瘋,用素心這麽一個貨色來對付九玄。

還擺脫她這個妹妹多多教導素心,天知道,素心那一板一眼的作態,不來教訓她就不錯啦。偏偏礙於兄長的顏面,瑤姬還必須對她客氣。好在今日她也算是小小的出了一口氣,但願以後這位仙子不會再沒事來找她聯絡感情,她可消受不起。

瑤姬放松了身體,形象具無的坐在椅子上津津有味的啃著仙果,此時,瑤姬還不知道因為自己一時口快而會讓一向做出選擇就不會後悔的她在將來的某一天裏平生第一次為自己的心軟悔恨不已。安心地瞇著眼睛的她只想著,也許找個機會她該去跟那位讓兄長忌諱的九天玄女那裏坐坐,順便再帶回一點素女宮的特產。

而不知自己惦記的其實另有其人的那個小仙,此時卻楞楞的杵在素女宮中,臉兒紅通,手腳不知該如何擺放,她瞄了眼一旁笑臉盈盈的九玄,吞了吞口水,慢慢地轉向滿臉寫著本座是給你面子你敢不同意的陸壓,結結巴巴地冒出了讓九玄倍覺親切的東北腔,“小,小鴉你說啥呢,俺沒聽清!”

在一篇小清新文裏,我們總會發現這樣一個事實——臉紅,是會傳染的。

可惜喜鵲跟陸壓從一開始走得就不是那種風格,他們“相識於危難”,“相知於寒微”。哪怕是妖族中殘存的老頑固,在了解到喜鵲的“英勇”與“隱忍”之後,都為喜鵲那高貴的品德所感動,修為低怎麽了,根腳平凡又如何,這個妖太子妃,未來的妖後,咱們幾個老家夥人了。哎世風不古,這位殿下才是我輩妖族該學習的楷模啊,特別是,她還很機靈,很討人喜歡,不像當年那個沒事自己作死的紅雲。另外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太子殿下,我們支持您。

可惜備受眾妖希望的妖族太子此時的心情卻實在有些不美妙,在他看來,他已經勉為其難,提醒喜鵲擇定婚期了,這妮子居然還給他不出一副茫然不知的樣子,難道,不是應該哭著喊著趕緊嫁給他嗎?雖然,沒想到,喜鵲這丫頭也有臉紅的時候,而且羞澀起來的樣子,果然更符合本太子的審美了。

修長的眉峰一揚,英挺的鼻梁似乎也想上位移了一些,更不用說那刀削的下巴,配上比喜鵲略大一些的橫起的杏眼,陸壓滿臉的不在意,手心卻在不經意間捏出了紅印,他一臉嫌棄地說道:“真是個笨蛋,連話都聽不清楚。我是說,要你來負責婚禮上的布置還有我們兩個的喜服。”

“婚,婚,婚禮……還我,我,我們?!”指間對準自己,喜鵲顯得有些語無倫次,她徑直走向主位,一口氣灌下一杯清茶,讓一旁看著的九玄頓感肉痛,那是她這些年來好不容易才烘培出的靈茶葉,只此一家別無分號,還只有那麽一點點,如今卻被喜鵲給牛嚼牡丹,真是讓人心疼。不過好在,也算是回票了。

苦澀的味道讓喜鵲冷靜了下來,她對著陸壓脫口而出:“誰跟你說我們要成婚了?”

陸壓眼神一厲,上揚的嘴角立時向下傾斜,臉色頗黑地說道:“怎麽,你不想跟我成為夫妻?”

“誰想和你這個……”聲音又高到底,漸漸變成連妖也聽不到的自語喃喃,讓一直觀察著她反應的陸壓難得的帶上了笑臉,他戲謔地問道:“怎麽,你想怎麽樣?”

“你,可是你從來都沒說過……”

“哦,我沒說過什麽?”莊重的太子一臉痞氣,此刻的他,仿佛回到了那最無憂無慮的時候,那個時候,他還是個表面乖乖牌,暗地裏不知天高地厚的混世魔王,直到一場大劫,讓他收斂了過去種種,唯有一絲太陽精火只會給人守護而絕不傷人的溫暖,被他遺留在了那個懵懂的闖入屍橫片野,為他留下生機的小妖身上。

直到如今,在這難得的時刻,才有了一絲放松,好像,他還是那個天真的孩童。

望著喜鵲無措的神色,他將她的小手牽起,掌心裏,是代表著太陽的亙古不變的溫暖,他用自己從沒有聽到過的溫柔的語調說:“喜鵲,做我的妻子好嗎,千秋萬世,陸壓只願牽著喜鵲的手一起走過。”

“你,隨你啦,反正從認識你以來就一直是聽你的。”喜鵲滿臉氣憤,卻掩不住那眉宇中的喜色,其實,她也是很喜歡,很喜歡陸壓的啦。,

說完,他們旁若無人的相顧凝視,仿佛只要看著對方,就已經走到天荒地老。

讓立在一邊的九玄又是高興,又難免有些心傷。

高興的是,來到洪荒後,她終於看到了一對有情人終成眷屬。難過的是,自己到現在,都是妾身未明,那冤家只以為自己因為被他坑了幾世而對他心存怨念,還想著,幫她在洪荒站穩腳跟,順便助她成聖再結算兩人之間的因果。

真是不知,鐵樹什麽時候才能開花?嘛,不過現在,她這個紅娘要考慮的是,該怎麽樣讓自家姐妹的婚禮更加盡善盡美了。

作者有話要說:

☆、婚禮1

蝸皇宮,手裏拿著精致的請帖,看到上面蒼勁渾厚如走龍蛇的字跡,女媧心中感嘆,時光荏苒,當年那一臉倔強,頭也不回地離開她這媧皇宮的少年,如今,也找到了願與之攜手的半身。

他們誕生於天地開辟之初,各有機緣造化。得天獨厚的,成了聖人;輝煌一時的,終究落寞;追求逍遙的,無端橫死;有的心灰意冷,隱於名山大川,不再過問世事;有的幽怨暗生,苦心孤詣,只為給摯友討個公道;有的早已身死道消,有的萬般無奈唯有折節轉世,更還有那兢兢業業存活下來的,為一線生機,為更進一步,狗茍蠅營,爾虞我詐。

當年紫霄宮中,眾仙齊聚,一同追求無上大法的盛景如今,那還能見半分。偏著通天這傻瓜,竟以為憑著他那“不拘一格”收攏的烏合之眾,能重現當年的萬仙來朝。卻不知他的舉動,早已犯了忌諱,如不及時收手,則後果難料。

甩甩頭,今日這一張請帖,卻是讓她失了態了,隨即,一聲輕笑從朱唇吐出,白皙修長的手指將請柬合攏夾在指間,說道:“卻沒想到,上一次是你,這一次也是你。”

女媧口中說得是一位身穿白衣的男子,他的長相在最是不缺俊男美女的洪荒上層之中罕見的沒有什麽能讓人一亮的特點,或者說,他最大的特點就是他的普通。然而不管外表看上去再怎麽平凡,就是如今已然成聖的女媧,對他亦有幾分忌憚。

神獸白澤,通人言,曉萬物,不遇聖主,白澤不出。白澤的天生神通是感應事務,而兇吉不過是其中之一。也因為他這能感應兇吉的本事,才能讓他在那場混亂的大戰中存活下來。然而若是因此就把白澤看作趨利避害的小人,那你就錯了。

當年妖族立族是,帝俊為妖皇,太一為東皇,伏羲為羲皇,女媧為媧皇,又有鯤鵬因創造出妖文被封為妖師,其下還有五位妖王,八位妖將。唯有白澤始終未有受封,卻一直備受帝俊和伏羲的尊重,太一一向專心修煉,對兄長的行為馬首是瞻,雖不清楚白澤的本事,卻有樣學樣,未有失禮之處。

女媧卻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兄控,在她心裏,兄長聽帝俊的指揮在天庭工作是權宜之計,就算要註意,那也只需針對帝俊太一和羲和,白澤一個悶在一邊半天也不出聲的,憑什讓他家兄長遇事就要問他,有時候突然遇見棘手的是,都來不及給她一個正臉,就一句我要去找白澤兄商量商量,然後就急匆匆地走了,讓當時正想與兄長親近一下的女媧好生怨念,就是成聖了,也無法將此時放下。

不過隨著後來巫妖大戰爆發,就連兄長都只能靠她費盡思量才得以轉世,而白澤卻安安穩穩地活下來,初始還有些怨憤,但隨著她們這一輩的人物一個個沒落下去,那點小心思,也就變成了總算我在洪荒還有個熟人的感嘆了。

如今舊日熟人相見,為得又是那與她頗有因果的孩子的大事,女媧就算是聖人,也不得不感嘆一聲,人還是那個人,如今的洪荒,卻早已不是當初的那個了。

清楚白澤是個悶葫蘆的性子,女媧當然不會介意他不開口回話,更何況,依照她對陸壓那孩子的了解,他不氣憤自己用了她父皇的洛河圖書來就兄長並且助兄長成為天皇也就不錯了,怎麽還會請她為大婚做見證,聖人是能推演天機,卻算計不出妖心,但女媧成聖這麽多年,又怎麽會害怕這些,隱隱猜出陸壓請白澤出山送帖子的用意,她就跟不指望自己能打聽出些什麽,於是,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說道:“行啦,回去轉告你家太子,本座到時一定準時出席,就不留你了。”

白澤聽了女媧的話,一道幽光從眼中閃過,濃密的睫毛眨了一眨,他默默一拜,退出了女媧宮。

對於這次的婚禮,陸壓雖有心大辦,但終究喜鵲崇拜地一句真好你居然有那麽多朋友下收起了大包大攬的想法。

太子大人在心中吐槽,朋友,仇人還差不多,不是仇人的,有幾個有資格做本太子的朋友?於是,在已經不情不願的情況下地請了女媧,突然變扭起來的陸壓命令手下已將請帖塞在其他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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